乔兮

无心原著中无心和白琉璃的基情小片段

因为这几天看原著啊,越看越觉得无心和白琉璃的关系emmmmmmmmmm所以小小的整理了一下我个人觉得比较萌的小片段,以及这个cp真的很好吃啊,为什么人这么少呢

 (1)香川武夫把手电筒给了身边士兵,一边摸钥匙一边问道:“白琉璃在哪里?”

    马英豪和小柳治面面相觑,统一的认为自己是养了条白眼狼。

    无心拎着桦皮桶,忽然爆发似的大吼一声:“白琉璃,我要死了!”

    远处传来了轻飘飘的回答:“骗子,你活得好好的。”

    马英豪万没想到白琉璃居然就在附近,气得漫无目的的骂道:“白琉璃,你没良心!自从我把你送进地堡之后,你有没有再见过我?整整一年啊,我养你不如养条狗!”

    小柳治连忙一扯马英豪:“哎,不要激怒了他。”

    白琉璃没了声音,显然并未被马英豪激怒。

    香川武夫把钥匙插入锁孔,开始旋转开门。无心又道:“白琉璃,你小心着。我可要把两半干尸拼成一体了。”



 (2)与此同时,无心在臭气的引领下,在一处阴暗角落里找到了白琉璃。

    他蹲在白琉璃面前,急三火四的说道:“你跟我走,我们想办法逃出去!否则我没有死,你先死了!逃出去之后,你还是回你的西康吧,吃大户的日子不是挺好过的?等我有了钱,我再还给你点儿,不就得了?”

    白琉璃正在前仰后合的念咒,听了无心的话,他不耐烦的一挥手:“别烦我,它要来了!”

    无心是非常的不怕鬼,所以听了这话,他转身就跑,想要去看一看巫师鬼魂的真面目。哪知刚刚跑过一条甬道,他便看到了黑黢黢的人形。

    在分辨出了组成人形的一条条蠕动黑蛇之后,无心咽了口冰凉的唾沫,随即像条落水的四脚蛇一样,一摇头一摆尾,倏忽间就不见了。

    无心像离弦之箭一样冲回白琉璃面前,也不多说,绕到身后一把扯住他的后衣领,拖了他就往岔路上跑。白琉璃念咒念得正酣,冷不防被他拽了个东倒西歪,险些咬了舌头。

   无心弯腰拖着白琉璃快跑,白琉璃很沉重,是累累赘赘的一大堆;无心跑着跑着就要回头瞧他一眼,想扔了他不管,可是手指犹犹豫豫的要松不松,一副心肠总不能坚硬到底——一旦松了手,世上就再也没有白琉璃了。

    无心和白琉璃就没有过情投意合的时候,连朋友都做不来。但是想到白琉璃也许会彻底没了影,他的手指迅速张开又收紧,在对方的后衣领上结结实实的抓了满把。有毛茸茸的活物蠕动过了他的指尖,他来不及管,慌不择路的乱窜一通,最后竟是一头扎进了先前住过的指挥所里。






 (3)指挥所门外很清净,没有任何活物经过,门内却是热闹,因为两个人的嘴都不闲着。方才无心在指挥所里找到小半杯水,给白琉璃喝了。白琉璃得了滋润,很快恢复了元气。从怀里摸出一只拳头大的幼童头骨摆在面前地上,他盘腿坐稳了,持久的嘀嘀咕咕。无心先是无可奈何的倾听,听着听着不服气了,低声反驳道:“怎么?难道全是我的错吗?当初我们在西康的时候,我白天给你做饭,晚上给你唱歌,我还给你养了两只小羊羔呢!”

    白琉璃又摸出一只头骨,摸索着摆到自己的正后方:“我不喜欢吃你的饭,我也不喜欢你的羊羔。你唱的不是歌,是超度死人的经。我来过汉地很多次,我什么都知道。”

    无心恨不能捶他一拳:“反正我不能和你过。我养小羊羔是为了喝奶的,结果被你喂了虫子——无论我养了什么,最后都是被你喂虫子!”

    白琉璃的怀里是百宝囊,又摸出两只头骨,分别摆在左右两侧。无心不想让他出手帮助香川武夫等人,于是看他全摆整齐了,就伸手对着最近的头骨弹了一指头,把头骨弹移了位。

    白琉璃抬起蓝眼睛,哑着嗓子威胁道:“你不要惹怒我!”

    无心脸上不红不白的,起身围着白琉璃绕了一圈,把余下三只头骨全踢了个东倒西歪。末了停在白琉璃面前,他示威似的弯下腰,很认真的和白琉璃对视一眼,随即后退几步,洋洋得意的缩到角落去了。

    白琉璃气得头疼,一边转着圈收拾骨头,一边喃喃的骂:“你个短命娃儿,脑壳遭门挤了。老子日你先人——嗯?少了一个?”




(4)地堡之内寂静到了恐怖的地步。无心四脚着地爬上前去,歪着脑袋去看白琉璃的脸:“结束了?”

    白琉璃低低的答道:“嗯,结束了。”

    无心紧盯着他又问:“你……会死吗?”

    白琉璃的声音越来越低:“嗯,会。”

    无心抬手拨开了他挡在眼前的乱发:“不死行吗?”

    白琉璃摇了摇头: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无心去看他的眼睛,未等看清,白琉璃向前一扑,额头正好抵上了无心的肩膀。

    无心没敢动,试探着用手拍了拍他的后背:“白琉璃,我们打个商量,不死好不好?”

    白琉璃的声音微弱成了气流:“不好。”

    无心叹了口气:“我……我还欠你六百英镑呢。”

    白琉璃轻声答道:“不要了。”

    然后他又对无心说道:“我要死了,知道我为什么要死吗?因为我不想离开地堡,地堡很好,比西康好。巫师没了,地堡就是我的了,整座山也是我的了。我可以夏天看看花,冬天看看雪,真好。”

    无心点了点头,一切都理解。白琉璃想要留在地堡,就得彻底打败巫师;否则巫师不会容他平安生活。白琉璃虽然也是位大巫师,但是神通不能带到死后,成鬼之后必定弱小,不但不是巫师的对手,甚至还有被巫师吞噬的危险。所以他要用他的命去镇压巫师。巫师没了,他就是地堡内最强大的游魂。

    白琉璃的身体在渐渐变冷:“无心,虽然你是个骗子……不过毕竟在西康陪过我大半年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言语开始变得断断续续:“所以……我决定把我的遗产……留给你……”


无心侧过脸,忧伤的注视着白琉璃的脑袋:“你的遗产是什么?”

    白琉璃沉默片刻,然后答道:“唉……记不清了,反正我身上的所有东西……全留给你。”

    无心又问:“后事怎么办?土葬还是火葬?”

    白琉璃的口鼻间逸出了浅浅的气流:“风葬吧。”

    一团柔和的白光颤巍巍的离开了白琉璃的身体,无心仰起头,知道白琉璃死了。

    白光像一轮太朦胧的月亮,闪闪烁烁的停在半空。

    无心望着白光,轻声说道:“你别急,我知道地堡里有个大水池。我先去给你洗个澡,然后继续去挖地道。我不会再骗你了,一定好好的风葬了你。”



(5)他累极了,手脚都在发抖。拉着布绳拽上白琉璃,他抖了抖拆下的被面,把上面的棉絮又摘了摘,然后用它裹住了白琉璃。白琉璃还柔软着,被他穿戴整齐后扛在了肩上。拎起银腰带和煤油灯,无心抬头望向了半空中白琉璃的灵魂:“不要伪装月亮了,跟我走,陪我挖地道去!


地堡内果然干净了,连黑蛇都失了踪影。无心清理了香川武夫等人留下的工事和残尸。在地道入口外挑了一块平整地方,他就地捡了一件军大衣铺好了,把白琉璃放在了上面。工兵铲子也是随处可见的,他就近抄起一把,在入洞之前,又仔细审视了白琉璃。

    煤油灯的光芒毕竟是微弱,黯淡光线掩盖了白琉璃脸上的死亡颜色。他的神情很平静,长眉舒展,双目紧闭,合下漆黑的睫毛。无心看了又看,最后就对着白光说道:“月亮,你看看你,多漂亮啊!”


这边开始是第三部了,原著中的苏桃和电视剧里面真的差太多了,原著中的苏桃是真的可爱,电视剧emmm不想做评价。

(1)苏桃想了想,又红着脸低声笑道:“白蛇长得真好看,一点儿都不凶恶。我们好好的养它,兴许将来它成了精,就变成白娘子了。”无心起身把书包放到桌子上,低头继续往里瞧:“娘子,听见没有?桃桃等着你变成大美人呢!”

    白蛇本来是细着眼睛翘着嘴角,像个人似的在笑;忽然听了无心的话,它立刻恢复了两只圆圆的黑豆眼睛,嘴角也当即下垂。一个脑袋往书包深处一钻,白琉璃不理他了。


(2)苏桃又道:“是不是也该给它喝点水?”

    无心一屁股坐在床上,捏着白琉璃的蛇尾巴一抖:“娘子,一会儿给你喝点我的洗脚水。”



(3)吃过晚饭之后,无心打了两暖壶热水以及一大桶冷水送进宿舍,又从外面锁了房门,让苏桃自己留在房里洗澡。挎着书包装好白琉璃,他走到了楼后的僻静处。从体育器材室的遗址上搬来一块水泥墩子,他稳稳当当的坐好了,打开书包先抻出白琉璃,再取出薄薄的半册残经。白琉璃精神焕发的在他面前盘成一堆,一个脑袋昂了老高。

    面对着对方一双炯炯有神的黑豆眼睛,无心压低声音说道:“白琉璃,原来我一直以为我是个妖怪,但是现在,我怀疑我是搞错了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下,他一抖手上的残经:“它的名字,叫做《本事经》。你知道我做过许多年和尚,基本没有我没读过的佛经。《本事经》我肯定也是念过,虽然我后来全忘了。不过忘了也没关系,因为原来念了也白念。”

    白琉璃有点走神,感觉无心像个老糊涂,啰啰嗦嗦的不进正题。

    无心伸手一托白琉璃的圆脑袋,郑重其事的说道:“白琉璃,我发现我可能是个天人。天人你知道吧?六道轮回里面最高级的一道,就是天道。活在天道中的生命,就是天人。”

    白琉璃刚刚百无聊赖的一吐信子,骤然听到“天人”二字,因为啼笑皆非,以至于信子吐出之后忘了收回。

    无心兴致勃勃的翻开书页:“你看,经书上说第一,天人寿命长,具体的我就不念了,反正里面普普通通的天人,都能活个几百万岁;第二,天人长相好,这一点我就更符合了,从古至今,还从来没有人说过我丑;第三,天人很快乐,当然啦,我一直是不怎么快乐,因为我不在天界在人间嘛!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他把手里的残经放下了,一双眼睛乌溜溜的射出光芒:“白琉璃,天人是天生的洁净,我也很洁净,只要别把我扔到粪坑里,我一百年不洗澡都不会臭。白琉璃,你是什么眼神?我臭不臭你还不知道吗?我在认真的和你说话,你不要斜着眼睛看我。还看?还看?好,我证明给你看!”

    无心低头解开腰带扯开裤子,抓起白琉璃塞到了自己的裤裆里。捂着裤腰等了十秒钟,他攥着白琉璃的脑袋,把对方又向上抻了出来:“我臭吗?”

    小白蛇一缩信子,同时白琉璃气急败坏的在无心面前现了身:“下流的骗子!你是天人?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!竟敢冒犯我,我要杀了你!”

    话一出口,白琉璃伸开双臂猛地一挥。体育器材室的废墟上瞬间飞起一块板砖,“砰”的一声拍在了无心的脑袋上。



(4)等到苏桃睡熟之后,白琉璃得意洋洋的现出了影子,正好悬在了无心的腰腹上方。无心把脸藏在棉被下面,声音小小的说道:“别打了,我承认我是老妖怪。”

    白琉璃怀疑他是在装可怜,不过装得太逼真了,让人不得不饶恕他:“我不打你了,可是你以后也不许再对我吹嘘你是什么天人。”

    无心躲在棉被下面,半晌没有说话。白琉璃看他彻底老实了,正是满意的要走,不料他忽然又出了声:“我依然感觉我是从天界不小心掉到人间的……”

    白琉璃怒视了他:“还说?”

    无心在棉被下面摇了摇头:“不说了。”

    白琉璃虎视眈眈的盯了他良久,在确定他是真闭嘴了之后,终于心满意足的消失在黑暗中。回到小白蛇体内,他舒舒服服的在苏桃身边趴好了,正要休憩一阵,哪知下方一阵嘤嘤嗡嗡,正是无心藏在被窝里自言自语:“我怎样才能回去呢?”

    无心向白琉璃袒露心迹以及身体,结果换得一顿板砖。一觉醒来,他认定白琉璃不是自己的知音,便一言不发的独自思索了片刻,片刻之后肚子里叽里咕噜乱叫,他没想出主意,只想出了食欲。



(5)苏桃的呼吸渐渐平和深长了,显然是已经朦胧入睡。白琉璃无声的爬出书包,盘在苏桃的手臂上昂起头。无心抬手握住他的颈子,然后低头吻了吻苏桃的头发,又抬头吻了吻他的嘴;一颗心忽然无比的苍老了,仿佛苏桃和白琉璃都是他的孩子。

    手一松,雪白的蛇头立刻向后一避,白琉璃在黑暗中现了形。大睁着蓝眼睛怒视无心,他似乎是又感觉自己受了冒犯。然而无心抱着苏桃闭上眼睛,很安静的垂下了头。白琉璃凝视了无心片刻,转身去找板砖,没找到,于是附回白蛇身体,决定算了。



(6)大包小裹的回到苏桃面前,两人围着棉被偎在了一起,面前盘着白琉璃。苏桃很快乐,无心便陪着她快乐。两人各自对着白琉璃伸出一根食指,无心问道:“娘子,你要我们哪一个?”

    白琉璃的力量虽然强大,但也不是无穷无尽。此刻颇为疲惫的撩了二人一眼,他张嘴衔住了苏桃的指尖。

    无心笑了:“娘子,你选错啦!我是男的,桃桃是女的。”



(7)他当初找女人是为了生小孩,所以以己度人,把一切男欢女爱的行为全都统称为生小孩。无心坐在门前的一级水泥台阶上,垂着头闷闷的答道:“这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白琉璃缓缓下降,与他高度齐平:“那个女人,好像是很喜欢男人。等到那个男人走了,我可以把她带出来给你。”

    无心压低声音告诉他:“你不懂。男的是革委会主任,我是个看大门的。那个女人再喜欢男人,也不可能看上我。就算你把她带到我面前了,她也至多是给我一个大嘴巴。”白琉璃认认真真的想了一想:“那我把她杀了,她就不会打你了。”无心立刻摇头:“和死人相好,我疯了?”

    白琉璃发现无心还挺挑剔。眼看无心天天夜里不睡觉,挺着下身一根棒槌在外面当猫头鹰,他于心不忍,实在是想伸出援手:“有办法了。”他郑重其事而又自鸣得意的告诉无心:“我可以上她的身。我上了她的身,你想让她怎么样,我就让她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无心终于抬头正视了白琉璃。直勾勾的看了半晌,他清了清喉咙,侧身扶墙站起了身,低声答道:“不了,你的好意,我心领了。”

    白琉璃看他神情有异,不禁莫名其妙:“真不要吗?”无心慢吞吞的转身背对了白琉璃,颇为尴尬的答道:“你如果上了她的身,那我睡她和睡你不是一样的了?你我几十年的交情,我实在是……下不去手。”低头用鞋尖轻轻踢着地下一块小小石头,他很羞涩的又笑了一下:“再说……你可能是不知道,其实我有点怕你。

    话音落下,他只听耳后一阵劲风。一声巨响震动脑髓,他被白琉璃用小黑板拍在了墙上。白琉璃一片赤诚,想要为他排忧解难,不料他一肚子花花肠子,居然踢着石头往邪里想。三下五除二的把他拍倒在地,白琉璃气冲冲的回了房,钻回蛇身睡觉去了




(8)无心抬头对她一笑:“不疼,蛇都是要蜕皮的,蜕一次皮,就长大一点。可惜他是条笨蛇,自己不会蜕,非得让人帮忙。”

    无心轻轻的把皮退到白琉璃的尾巴尖,呈现给苏桃的正是一条半透明的细长蛇蜕。白琉璃晶莹剔透的盘在水中,一个脑袋搭上盆沿,很舒服的细了眼睛。苏桃高兴极了,小声笑道:“哎呀,你看他白得像玉。”

    无心也了却了一桩心事,故意把蛇蜕提到白琉璃面前摇晃:“娘子,看看你的长筒丝袜。”白琉璃气得把脑袋转向苏桃一边,依然不肯理他。无心来了劲,挤到苏桃身边,俯身歪头要和他对视:“你也辛苦了,我去给你弄点好吃的补一补,你乖乖等着我吧!”



(9)话音落下,无心往下要躺。可在将躺未躺之际,他忽然又坐起了身:“白琉璃,问你句话,你还想不想转世投胎了?”

    白琉璃摇了摇头:“不想。”

    无心得了答案,彻底躺下。既然白琉璃愿意做鬼,他就更没有必要去和小丁猫合作了


(10)无心低着头,把另一根水萝卜从白琉璃的利齿上往下摘——白琉璃自作主张的趴在书包里仿效神农尝百草,无论见了什么食物,都要张嘴咬上一口。结果今天倒钩牙扎进水萝卜里,吞不下拔不出,他的大嘴张了小半天。

    无心知道白琉璃嘴里干净,所以并不嫌弃。


(11)天真黑了,夜风凉飕飕的吹,始终不见人归。无心等不住了,打开书包说道:“娘子,你陪着桃桃,我去瞧一眼。”

    白琉璃一吐信子,表示同意。



(12) 白琉璃托着白蛇飘到无心面前,发现无心正睡得深沉。一板砖唤醒了他,白琉璃让他看苏桃的纸条。

    无心睡眼惺忪的看过字条,又捏着铅笔条在下面写了回信。忽然看到地上白蛇软瘫,尾巴尖鲜红的渗了血,他开口问道:“你受伤了?”

    白琉璃怒道:“来的路上遭了偷袭,是只大猫头鹰,想要吃我。”

    无心把白蛇扯到腿上:“大猫头鹰?不会是在黑水洼遇见的那只吧?”

    白琉璃想了一想,不能确定,因为猫头鹰都是一个德行:“也许是?总之大得很。”他张开双臂比划了一个尺寸,拖着长声描述:“那——么大!”

    无心捏起白蛇的尾巴尖,送到嘴里吮了一口,然后扭头吐出带血的唾沫:“一般的猫头鹰哪有那么大的?兴许就是黑水洼的那一只。那只猫头鹰的来路,我始终是不清楚,我只知道它和你一样,喜欢往战场上凑。战场上有人肉给它吃嘛!”

    白琉璃坐在无心面前,拧着两道长眉告诉他:“你轻一点,我的鳞都翘起了一片。”

    无心含着白蛇尾巴,用舌尖轻轻压下翘起的蛇鳞,又含糊的告诉他:“别怕。等你过几天再蜕一次皮,伤就彻底好了。一会儿你还回去陪桃桃,我先不走了,外面都是联指的人,我肯定出不了文县。不如留下来先和他们对付着,等到有了机会再说。”




 (12)无心对着西红柿一口咬下,喷了满襟的汁水,连忙抬手去抹:“慢慢走,未必真的要回家。白琉璃,我不想带桃桃进山,我怕她在山里住久了,会变成野人。”白琉璃举头望明月:“做野人也不错啊,可以夏天看看花,冬天看看雪——”“呸!你自己都看腻了,还想哄别人陪你一起腻?总而言之,桃桃原来是好人家的女儿,我想把她的生活恢复原样。我不愿意让她跟着我混日子,更不愿意让她到山里干一辈子活、老了之后变成枯树精似的老婆子!”

    白琉璃郑重其事的告诉无心:“你把她带到地堡里杀掉吧。我会保护她的灵魂。”无心听了白琉璃的高论,不禁有些头疼。吭哧吭哧的吃掉了西红柿,他没遮没掩的对着白琉璃打了个饱嗝,然后脱了汗衫走到水龙头前,一边去洗前襟的西红柿汁,一边说道:“白琉璃,你再敢胡说八道,我就不要你了。”白琉璃从天而降骑上他的脖子:“冻死你。”无心没吭声,因为他现在正在出汗,而脖子上的白琉璃好像一团凉阴阴的空气,真是让他舒服极了。


这边是大白撕白琉璃的片段,真的太可爱,两个都好可爱啊。以及第三部几乎全是萌点,他们三个人在一起,特别有一家人的感觉

(13)无心孤立无援,而白狐狸企图以柔克刚,在他身上蹭得正欢,忽然动了动鼻子,她直起身质问无心:“你身上怎么有一股子鬼气?”

    无心一扬眉毛:“我身边不是人就是鬼,有鬼也不稀奇!”

    白狐狸一亮獠牙:“好哇!那我现在已经回到你身边了,你快让你的鬼姘头滚蛋!”

    无心把头一摇:“不行,我已经不爱你了,要滚也是你滚,我要和我的鬼姘头恩恩爱爱天长地久。”

    白琉璃躲在一层大棉袄里面,听到此处不禁左思右想:“他说的鬼姘头,不会就是我吧?”

    白狐狸一听,当场发飙:“嗷!有本事就把你那不得超生不入轮回的臭婊子带到我面前来,看姑奶奶不把她打成烟!”

    无心一耸肩膀:“鬼嘛,看得见摸不着,你不打他也是一阵烟。”

    白狐狸做怒目金刚状:“都成烟了还这么骚?看得见摸不着,不能亲不能抱,你找她图个什么?”

    无心一手环抱膝盖,眺望远方咬着手指头:“我图他心灵美境界高,还图他不吃不喝不花钱好养活。


白狐狸为所欲为惯了,没有无心她活得挺快乐,如今意外的见了无心,她一时春心萌动,忽然很想和他再续前缘;至于无心本人愿不愿意,则是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。听到无心对一只鬼心心念念的赞美不已,她胸中燃起一团妒火,张开大嘴做狐狸叫:“不管不管不管!你那鬼姘头在哪里?姑奶奶这就去撕了她!”

    无心等的就是她这一句。歪着肩膀向白狐狸一转,他嬉皮笑脸的答道:“我那亲亲爱爱的鬼宝贝儿现在不在我身边,你有本事就今夜去找我,看我的鬼宝贝儿不打秃了你身上的毛!”

    白狐狸把尾巴往身前一盘,盛气凌人的答道:“好!今夜就今夜!我若是赢了,你可得乖乖的跟我!”

    无心连连点头:“那我可走啦?大白,咱们夜里见。”

    白狐狸把嘴一伸:“亲一下再走。”

    无心真不乐意和白狐狸亲嘴,可是如果不亲,少不得又要打许多嘴皮子官司。闭着嘴和白狐狸碰了碰嘴唇,他一挺身站起来,对着白狐狸抱拳拱手:“我真走了,你知道我家在哪里吧?别找错了!”

    然后他捡起自己用来扎兔子的桦树枝,连跑带跳的逃了。

    无心在离开狐狸的地界之后,并没有急着回家,而是上蹿下跳的继续打猎。末了捉到两只大尾巴松鼠,他收了手,开始满世界的找麻雀粪。一边找一边唤道:“白琉璃啊!”

    咽喉凉了一下,仿佛有风从他的领口向外吹。白琉璃出现在了遮天蔽日的林子里,还在回味无心的情史: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无心心不在焉的说道:“你准备一下,今夜可能会有一只狐狸精来撕你。”

    白琉璃怔怔的望着他,一时没听明白,直到几分钟之后才反应过来了,当即怒气勃发:“这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无心蓄着满心的坏水,神情淡然的答道:“谁知道呢!”

    白琉璃无论如何想不通:“为什么是我?”

    无心仰起头,四面八方的寻找鸟巢,想要摸几个鸟蛋吃:“是大白要撕你,又不是我要撕你,我怎么知道?”


再说白琉璃把白狐狸引到了林子深处。林中荒凉,阴气最重,正是妖魔鬼怪活动的好地方。白狐狸已然修炼出一双阴阳眼,此刻亭亭玉立的站在一丛荒草之中,她举目向前一望,就见白琉璃清清楚楚的飘在空中,果然是个如假包换的死鬼。上上下下的将白琉璃打量了一番,白狐狸心中有了自信,当即抬手指向白琉璃,口中骂道:“贱人!敢和姑奶奶抢无心!”

    白琉璃又羞又愧的低下了头,没想到自己居然沦落到要和一只狐狸争风吃醋的地步,争风吃醋的目标还是无心。一辈子的脸,现在一瞬间全丢光了。白狐狸双手叉腰,继续大骂:“臭不要脸的,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披头散发的死样子!你要身段没身段,要线条没线条,侧面像门板成精,正面像吊死鬼落地,凭你这种姿色,也敢在姑奶奶面前作乱?”

    白琉璃没有受过如此猛烈的抨击,几乎被骂昏了头,但是没有生气,因为对于自己的形象不甚在乎,像门板也好,像吊死鬼也好,都没关系。

    他不言语,导致白狐狸以为他城府极深,是位劲敌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白狐狸发动了第二轮攻击:“小婊子,不许装聋作哑!信不信姑奶奶暴脾气,打散了你让你去投个猪狗胎?老狐不发威,当我是病猫!连我的男人也敢抢,今夜姑奶奶非让你再死一回不可!”

    话到此处,白狐狸妖气大盛,一双眼睛也隐隐的泛了红光。白琉璃先前生生死死几十年,只和猫头鹰打过交道,所以对于妖精的手段很不了解。莫名其妙的抬起头,他一脸好奇的望向白狐狸。而白狐狸和他对视片刻之后,眼中的红光忽然退了——在动武之前,她忍不住还想再骂几句:“瞧你这副德行,越看越像个男人,一点儿女人气都没有,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勾搭上的无心!我听无心说你什么美什么高,好的了不得!我倒想知道你哪里美哪里高?我怎么就一样都没看出来呢?”

    白琉璃很认真的思索了一番,末了开口答道:“我也不知道。他大概只是随口一说,他是个骗子,经常说谎。”白狐狸后退一步,高声叫道:“哇操!你声音好粗,越来越像男人了!”白琉璃有些窘迫:“我的确是个男人。”

    此言一出,白狐狸张大了嘴,足足安静了十分钟。十分钟后她做了个深呼吸,对着白琉璃怒道:“既然你是个男人,为什么不守男人的本分?”白琉璃很懵懂的歪着脑袋看她:“男人的本分……是什么?”白狐狸不假思索的答道:“男人的本分就是离无心远点儿!”白琉璃想了想,随即一本正经的摇了头:“不。”

到这里我就没有在接下去了,因为第四部我还没有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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